梁深道：“取决于药物种类，省内省外的都有。”

叶欣微微皱起眉，将笔帽合上转动着水笔：“梁先生，希望您配合警方的调查，我需要您提供所有制药厂的信息。”

梁深笑了起来：“叶警官，如果您不让我离开，我要怎样给你提供这些信息呢？”

叶欣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，淡然道：“时间到了然就会让你离开了…”

梁深盯着叶欣：“时间？什时间？”

叶欣站起身，勾了勾嘴角道：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
*

梁深的咨询室位于国贸大楼的23层，从落地窗向外看，以一览无余安州市的城市风光。那座显眼的艺术馆，恰好位于落地窗的正方。

孟夏和贺青站在咨询室门，贺青刚向前台姑娘露招牌式的笑容，孟夏就把搜查令递到了姑娘的眼前，挡住了她露骨的视线。

孟夏把搜查令收回，声音冰冷道：“姑娘，麻烦你提供近六个月来贵公司所有的访客登记表。”

姑娘愣在一边，目光不觉看向贺青。贺青面带微笑，似是鼓励般朝她点了点头。

姑娘随即回过神来，弯腰从抽屉里取一把钥匙道：“您稍等，我去取来。”

孟夏朝姑娘摊开掌心：“告诉我在哪个柜子里。”

姑娘顺从地把钥匙放进孟夏手里：“进门右转第一个柜子，最上面一层。”

孟夏点了点头：“你就在这，不用进去。”

孟夏举起左手，朝身后打了个手势，痕检技侦鱼贯而入。孟夏跟着他走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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