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送你来的？” “爸妈。”

“为什要来这？” “家里还有两个弟弟，上不起学了。”

“每天上什课程？” “儒家经典、五八德。”

“老师都是什人？” “德艺双馨的女子典范。”

“你这有体罚吗？做错了事会怎样？” “犯错受罚，天经地义。老师都很公平公正。”

“知道为什会发生爆炸吗？” “不知道。”

“学校里有什奇怪的人或事吗？或者让你不解的现象？” “没有。”

……

相似的对话重复了几十遍。贺青的眉头越皱越紧，眼前的女生渐渐面目不辨，为了毫无特色的整体。

孟夏转头看了看贺青，凑到他耳边道：“怎了？”

贺青仍旧看着不远处目色茫然的女生：“你没有觉得奇怪吗，这些女生毫无特色，我无法把都若男和这个群体联系在一起。”

贺青转过头看着孟夏：“她已经被训练成了没有我思想的机。都若男，你还记得她的房间吗？她保留着己内心的理想国，她没有被完全化…”

孟夏看了看眼前目光呆滞的女生，轻轻点了点头：“只有等她醒来，我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事。”

问询还在继续，外勤小洪现在教室门，身后跟着消防队长刘潜，两人齐齐朝孟夏点头。

孟夏和叶欣对视了一眼，冲她轻点了一头，沿着墙壁走了教室。

刘潜跟着孟夏走到空旷处。大火已经被扑灭，原本的平房只剩黑色的焦土，刺目而狰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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