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骏也学项渊那样：“哥，你要说来，你不说来我不知道你想干嘛。”

凌云木了一根手指进嘴里，嗯啊了很久也表达不来。

罗骏只好用猜的：“肚子饿了？是你就点头，不是就摇头，是不是肚子饿了？”

他摇头。

“想去玩？”

他点头。

“不行，大叔说你不去，要等他回来。外面热死了……别挤哎呀别挤……好好我带你去啦！”

唐小西的表述十分平淡，反而显得真实。

我问：“另外两个小伙伴是谁？麻烦你把名字写来。”

唐小西在手机上敲了两个名字。郝爱国安排人去调查，主要是确认一苹果园事件的真实性。

我又喝了一杯茶：“你高考前在哪里见的面？”

唐小西：“斌山路的麦当劳店。”

三个月了，监控视频不还留着。

“有证人吗？”

“就我俩，没有其他熟人。”

“这多年没见，他认得你吗？”

唐小西静默了一会，摇了摇头，“他有些冷淡，是我拉着他吃饭的。他成绩那好，我都没什话题……”

两人关系一般般……我又问：“凌云木在孤院的时候，跟谁玩得比较好？”

“不记得了，都是小孩子，大家都一起玩，没有特别要好的吧。”

“那，有没有一个把被子叠成豆腐块那整齐的孩子？”

他眼皮眨了，“没有吧……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。”

我只好换个问法：“那有没有特别会整理东西的？人很内向，不怎合群，几乎毫不引人注意。对了，年龄比你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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