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很显然，凌云木是不会干这种事的。”

“凌桥生是恋|童癖吗？他性|侵过其他孩子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凌云木知道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。”

“你希望抓到凶手吗？”

他调整了坐姿，分外轻松：“随便，只要你不让我和凌云木背锅，一切都不重要。”
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些许动静，我听了一会，不动声色地问雷恩：“以你对凌云木和他身边人的了解，有没有这样一个尿床和猫的人？”

“尿床还猫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麦克唐纳症状三缺一。这个人怎啦？”

“我问你认不认识这一个人？”

“大人总不至于尿床吧，小孩子？”

这个家伙尽管无视我的问话，说话好不快活：“凌云木的身边怎这乱？不是杀人犯就是心理变态！项警官，请你一定要还他清白，让他过两天像样的生活，我还想到大学校园里去走一走泡个校花什的呢。听说大学社团特别是外联部超多美女的！诶，警官别走啊，怎就走了呢？刚聊得不是挺愉快的吗……”

我和郝爱国走了审讯室，将烦人的叨叨挡在了门后面。

不禁抒发了一己的感想：“都说次人格跟主人格性格迥异，异成这样子的也是没谁了！”

郝爱国：“哥，你相信他吗？”

“他是个视甚高的家伙，偏偏不被凌云木认。天赋遭到了压制，这种压制必然不是一两天的，所以他对凌云木充满了怨言。现在，连他的软肋都被我踢到了，你说他还有什必要满嘴谎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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