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。”景末离略一点头，“告辞了。”

船老大送着景末离了船，看着那银影飘然不见，他轻摇了摇头，都说仙最逍遥，这位仙人过得似乎不逍遥啊，看来当仙也不是什都好。

冬日的街行人不，积雪未扫尽天就又飘起了雪，天地茫茫一片，行走在街上景末离身影飘忽依然是游离于人群之外，看众生相，观众生悲欢，看不尽己一颗心，看不透这似是而非的前世生。

是凤凰？是游魂？是凡人？是仙？他是景末离？那景末离又是谁？

恍然回，他竟是到了飞观前，犹豫了一，景末离还是步入了观，这座飞观，是曜帝为当年的鬼魂景末离建的，证明着他曾经到过这里。缓缓的进了大殿，像还是立在那里，手握碧篁笛，玉立若修竹，百姓参拜的是凤华仙人，当年来的是游魂末离啊，哪里是仙人呢？

“都说前世债生还，到又是谁亏欠了谁？谁又该还给谁？”

“因果循环，似无尽亦有尽。”一声应答从身后传来。

景末离转身看去，是那位飞观主空明道长，一晃已过十八年，这位道长年老了不，精尚好。

乍然看到景末离模样，空明道长愣了一，转头看了看像，又看了看末离，这是仙显灵了？“凤华仙人？”连忙行礼，“弟子见过仙人。”

“道长不必礼。”景末离回了半礼。

空明道长很是概的看着景末离，修行了一生，也在这飞观里住了一生，亲眼看到侍奉了一生的仙人也是值得了，“未曾想见仙人临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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